文\王岩林图\网络编辑\王岩林哲学偏爱认识论、偏爱认知理性,也就自不待言地荒废了对行用另一基本域的发掘,根本地丧失了从知行一体、思用贯通之全面一统理路上,系统完整对待我们人类一切活动的能力。此为一种爱智之大妄、认识之大妄、理性之大妄、形而上之大妄!古往今来的哲学与哲学家们,不论其是清楚地知道,还是压根就未特别地在意,从一开始,就一直是奉行着两个基本假设前提的(这符合科学哲学所谓“任何学科,都是基于某些一致的共识与范式而在共同平台上建立起来的”之基本论断),其一,就是:认识或思维,高于人的行、用实践;其二,则是:理性认知、尤其是西方力主的逻辑思辨理性(实则是分之道的单向线性逻辑思维),高于感性认知、常识、经验、习惯等。基于这两个基本的假设前提,于是乎,便有了思想认识或科学理论“指导人们实践活动”的统一理路与惯常提法;便总是把未能进入认知理性世界和得以其“被加工”的各种人类活动,看做是不入流的低级本能、或者近似于本能的不值一提的东西了。这样的基础理念、或哲学立身为学之集体共识,对不对呢?仅从其自身的开度、固有的理路、哲学之为哲学本身、哲学并非人类思想智慧之全部的角度看,无疑,是有根有据的,是没什么大错的。然而,这种看似没什么不对的假设前提,要是放在一个更大的、人类乃至宇宙生命的全程与全视域层面上来看时,则会发现,其只是抓住了问题的一方面、而丢掉了另一方面,是典型的“只知其一、不知其二”,甚或不知其还有更重要、更根本的“二”的。发源于西方的哲学,其终究不能爱所有的智慧与根本的大智慧,不能达成全面且通透的认知,不能做到自身统系的“自我圆成”,不能实现至高无上的“全员一统”,无不与此直接相关。也就是说,仅从人类最基本的知思与行用两域来看,只是站位于其中的一域,只是致力于两方中的一方,只是把全系统中的一极捧举得高高在上,只是将一种单向度的理路推进到底,必然地,就会丢弃与忽视另一个二分之一,更会使自己丧失掉应有的立足两柱、兼容两极、超越分割对立、达成终极一统的至高站位。由此可见,哲学的先天不足与终究无法成为人类的最高一统学问,这乃是由其一开始的根本站位与总体选择,早已先行决定了的!这便是即使现代西方哲学,虽不停地上演实用主义、经验哲学、实践哲学、有机哲学的剧目,却终究难以走出自己为自己所设置之藩篱、且逐渐走向枯萎的必然宿命。可以说,只要哲学不抛弃自身那建立之初的两大基本假设前提或根本理念,只要哲学还是不能够“革自己命”的那个哲学,她就不可能将那些一直被自己所漠视、所贬低、所剥离、所抛弃的人类行用活动,将那些早前被视作粗浅俗鄙、微不足道、无足轻重、低人一等的种种,全部地、彻底地解救与解放出来!而不解救解放人类的行用活动,不给其在自身体系内约等于认知与理性的相应地位,她也就救不了日益穷途末路的自己。有一点必须交代清楚,我反对哲学单向度地致力于认识、理性认知,但我们却不是要走向其另一端的反面去。我们的目标是要站立在知与行的两域、两极、两方、两面之上,在一个全员一统的更高平台上与格局内,撑起道-----那所特有的、无所不包的“大网”来。也就是说,我们接下来将要特别点明与强调的人类行用之优、之长、之本身所具、之不可替代,只是出于纠偏与扶正的目的,即便有矫枉过正之嫌,也属无奈之下的不可不为;而并非是从一个极端,跳向另一个极端。在我看来,西哲,没有站位于思知与行用两大域之上,无法对人类、甚至所有地球生命的“生命之智”全盘贯通起来加以审视,最大的偏错或失误,主要有这么几点:第一,被西哲视为最高智慧的人类认知理性,恰恰是从这堪称基础的、属于另一域的、甚至更早更根本的行用之智中孕育长成的。一则,大脑没有充分发育成熟之前的人类、甚至没有独立脑袋的许多生物,不能说就没有智慧或智能的因子、成分吧。至少,人类大脑器官中孕育出认知智慧来的那前期“种子”,就存在于这看似没脑、没智的生命肌体中吧?二则,不管现代科学,找没找到相关生物肌体与认知智慧间的“转换方式”、“转换之门”------也就是所谓物质转变为精神的特殊通道(量子力学正在探索中的),搞没搞清楚其中的一系列机制与原理,一个基本的事实却早就能够确定:人类认知智慧的产生,不是由身体以外的某处直接“拿来”或“施与”的;或者即便接受了外界的一些影响与作用,也是要通过人的生命体之大脑或整个“心腹脑”系统(过去我也曾注意到心脑的思考力问题;而“心腹脑”这种三极的专业推论,则是前两天刚从本